曾朝佐瞠目。
罗乃劝擦着额头的手也如同被定住一般。
绑架官员,胁迫官员加入镇国公一党?
这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曾朝佐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詹徽来了,一封信扯到了永昌侯府,两个人又扯上了镇国公府?
这个家伙想干嘛?
拳打蓝玉,脚踢顾正臣!
你那么生猛,你爹詹同知道吗?
曾朝佐走向詹徽,刚想说话,看了看左右之人,一挥手:“将他们带下去,你们也退下。”
班头等衙役刚想走,却又被曾朝佐警告:“今日大堂之上听到的任何话,都不准泄露出去半句,否则,诸位卷入大案时,可别说我没提醒过!”
宋大雨等一干衙役心惊胆战地领命离开。
待一众人离开之后,曾朝佐面色凝重地看着詹徽:“詹左都御史这般是想干嘛,这里是应天府衙,不是刑部,不是锦衣卫镇抚司,更不是朝堂!如此大的事,我等如何能承受得住?”
詹徽板着脸:“承受不住,那就上奏!”
曾朝佐火急火燎,握着拳:“詹左都御史可是督察院堂官,上达天易如反掌,为何非要将我等牵扯其中。我们这些人,只是小官,只想安安稳稳地办好本分事。”
上奏?
詹徽这是想让自己出头将这些事捅出去。
如此一来,皇帝即便是对詹徽将此事闹大有再多不满,也会先撒在自己身上,因为这事是从自己这里传到朝堂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