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闻名仍然坚持着隐忍的抵抗,双唇在女儿嘴周绕一圈,女儿的双唇亦被动地追逐、辗转。
接着,他瞅准时间捧着她的双颊,稍稍拉开安全距离。
唇与唇辗转交错,犹如圆舞中的男女,挽着胳膊旋转一周,随后错身而过。
卞琳气喘吁吁又气咻咻地瞪着他。
父女二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视线交织、鼻息相闻。
空气中像是点燃了冷烟花,由于用金属粉末替代了火药,不会爆炸,却依然热烈燃烧,火花四射。
卞琳没有自恋到认为,只要她稍加示意,男人就该上赶着和她上床。
她只是刚刚做了和男人的性梦,直觉告诉她,卞闻名绝对不会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面对女儿的性邀请,要么愤怒得失去理智,要么冷漠地认为女儿疯了。
她努努嘴,指尖点点自己的唇瓣。
“爸爸,这里,嘴巴,还没有被亲过。”
“没有…被…亲过吗?”
卞闻名弯曲着修长的食指,托着女儿的下唇,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所过之处短暂的失血苍白后,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多么鲜润感性的一朵牵牛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