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女友的奶奶在照片上穿着志愿军的军礼服,和一大批女兵精神焕发地走过国庆的天安门城楼时。林飞还是初次登门看着女友奶奶的照片,听着女友述说奶奶的光辉历史,那种自豪溢于言表。不过那照片年代久远,人物看起来不是很清楚,原来她奶奶有这么漂亮啊。啧啧,这不是说女友也很漂亮吗?林飞的脸上就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教导员奇怪了,继而恍然,“你别见怪,我和妹妹不是一个父母生的,我们都是孤儿,是烈士的后代,所以我们的姓氏不一样呢。”这就不奇怪了,这种事情在当年太多了唐山大地震后,那些孤儿不也是再重新组成家庭吗?有很多好心人甘愿做他们的父母。
没想到林飞忽然瞪大了眼睛望着教导员,“不好意思,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再说给我听一次啊?何教导员。”这话说的,连刚见面的战友的姓都记住了,怎么字却忘了呢?说得李怡宁吃吃地发笑,说得教导员脸红脖子粗,不满地白了一眼林飞。
“营长,我看你还没那么老吧,记性就这么差吗?好吧,我再说一遍,我叫何志强,请您记清了。”教导员无奈地开着玩笑说道。
天,这不是我女友的大舅姥爷的名字吗?乖乖,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了,一下子见到两个老前辈。不过这大舅姥爷却在朝鲜战争即将结束时,被美军的一发榴弹炮弹击中了吉普车,当场阵亡了。那时他已是团参谋长了。林飞悲哀地望着面前的舅姥爷,看得教导员浑身发毛。
“营长,看来你是太累了,先休息休息吧,我知道你一路征途劳累,一路鏖战,太辛苦了。就由我来带队吧。同志们,先把营长扶上担架休息休息。”教导员避开林飞默哀般的眼光,板着脸对着战士们吼道:“没看到营长还带着伤吗?”
林飞也不推辞,那些土匪争先恐后地跑上来,争着为林飞抬担架,按他们的说法这是抬英雄,跟着沾光啊。其实林飞知道这是他们心里迷信,林飞打这么多仗,只有轻伤,还是大意失神造成的,在他们看来却是刀枪不入啊,那么多雨点般的子弹都打不死。这人有好运,跟着他就会遇难成祥。
“等一等——”一个娇嫩的声音在人群背后响起,只见李怡宁分开人群,走到林飞的担架边,俯下身来,为林飞重新检查伤口,又做了处理,然后再上药,包扎起来。
“怎么,你还会这些啊?”林飞好奇地问道。
“小菜一碟,我们女兵首先学的就是这个,喂,你给我安稳点,别乱动。没看到我在忙着吗,我是在为你这家伙护理呢,你还不近人情。哼——”李怡宁说完,手脚麻利地为林飞包扎好,最后竟然稍稍用点劲,林飞立刻觉得伤口上像是刀扎一样。
“呕——”林飞一翻白眼,昏了过去。李怡宁也惊讶地惊呼起来。
吓得周围的战士面无人色,“咋整的,你包扎伤口还是公报私仇啊,看营长都被你整的没气了。你麻烦了,兄弟们会找你报仇的!”“小妮子,你好狠呢,这么歹毒,看你就像是伪军的特工。”
战士们你一言我一语,教导员也是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不住地用眼神暗示李怡宁赶紧撤,但是战士们早已围成了一堵墙。就看到李怡宁面如死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要滴下来了。哪有包扎还会把人整的昏死过去的,她算是开先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