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不想死的,可看老大人的意思当是不能放过,既如此我便直截了当自裁,省得您麻烦。”
听闻如此言语濮阳言奇禁不住挑眉,有些疑惑的问:
“真就这般爽快?”
“便是这般爽快!”
赵寻安咧嘴,先往嘴里塞了个石瓶,随后摸着胸骨算,一刀到底,紧接便是横切!
“噗~!”
血水喷涌而出,心肺俱裂,赵寻安咳着血指了指豁口,大笑着与濮阳言奇说:
“老大人看我下手可是够狠,心包都已二分,便半边身子都豁开了,可还能活?”
濮阳言奇双眸瞪得老大,刚刚只当赵寻安在戏耍,未曾想真就对自己下手,且是这般死手!
“......赵寻安,我还是未看透,未曾想你的秉性,竟是这般、这般的怪。”
属实想不出其他词汇,濮阳言奇表情古怪的说,赵寻安上下打量,挑着眉头说:
“老大人,您就未曾察觉贵体欠安?”
濮阳言奇闻言愣,低头打量瞬间眼眸急缩,短短时间身躯竟然变得透明,归元气泄的只余一成不到,显见这具分身就要崩塌。
“......无所不能之名真就不虚,赵寻安,可能告知是如何做到的?”
眼见自己慢慢崩塌,濮阳言奇未曾恼,反倒柔和的笑着问,赵寻安见了却是愣,如此表情,真就与老大人没有半点差别。
嘭的咬破口中石瓶,赵寻安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