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忽然有勇气和丈夫说实话,清晰而干脆的,“和那个男同学,我高潮了,好多次。后来都没遇到过那么会的,前男友都很生疏,直到遇到了现在的这位。”
峰回路转,丈夫以为你在夸他。实际上你知道自己在说谁。
你特别喜欢,特别爱能让你高潮的男人,哪怕这件事让你曾经错误地产生了对丈夫哪怕一丁点的好感。
眼前的男人只是标准的凶兽,他把你看成了性欲玩偶,活体飞机杯。他想通过羞辱你获得满足,于是你也用同样的方法羞辱他,“我们做了一晚上,天都黑了,能从窗户看到满天的星星。”
你并不想美化这件事,毕竟它带给你的痛苦无穷无尽。
但你又想,如果无穷尽放大当中唯一的一点舒爽能让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的话,你会舒服很多,甚至产生,你就是为了性去与陌生的坏男孩结合的。谁让好学生忙于学习,让你寂寞难耐。
为了性,没错,你和丈夫说几句好话也是为了性。想到这里你又放松了不少,一句一句把当年的细节娓娓道来,“那时候我第一次高潮,不知道是个这个滋味,哭得很厉害,嗓子都哑了。”
“我不知道那一刻为什么那么吵。”她边说边脱自己身上的衣物,仿佛入了迷。
“感觉脑子里有一万个人在说话。”
也许是在一旁观看的男孩儿太多了,也许是附近有火车开动的声音,也许是她已经提前预知了母亲会怎样责骂她。
在别人都觉得平静的这一刻,她快被吵翻天了,头痛欲裂。
“他附在我耳边说,‘你好爽哦。’”分不出来是什么口吻,什么语气。她记得那个男孩在笑。若不是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做爱,她肯定会心动的。
这是唯一一句不恶劣的话。她想,还好那些人说了一句不恶劣的,告诉她,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痛苦。
“裸体好看么?”葛书云张开双手给丈夫看,又在原地转了两圈,“我每天看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
丈夫居然头一回没能接上她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嫉妒还是该憎恨,本来是该说点什么羞辱她的,这样会让自己觉得有自信,自豪。
可逐渐勃起的下半身告诉他,不该说丧气话打扰这样好的氛围。
他性功能没那么强,最近更是要连着看一个半小时的av才能硬起来。哪里知道就和她聊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硬起来了,好硬,好想把她推到沙发上就是操。
“妈的,不好看要你脱干什么?”一阵热从他心头蹿上来,特别急切,要他伸手抱住女人的身体就是往下压。
葛书云不喜欢这样不明不白地操弄,像站在岸边被人一把压进水里似的,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可不得不承认,后入就是爽的,那种阴部被翻出来给人看见的羞耻感,爽得她浑身发抖。
“啊……”她双手举过头顶,撑着沙发坐垫,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憋屈,可丈夫的巴掌应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