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是想着我这样的不好嫁,才壮着胆子来求的。吓一吓也好。”桑落说得很是无所谓地样子,转身问顾映兰,“顾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顾映兰见她说得轻描淡写,心中五味杂陈,深吸一口气,垂着眼看她:“我有事请桑大人帮忙。”
“何事?”
“有几个江州的朋友,听闻桑大夫的医术高明,想要来求诊。”
桑落毫不怀疑:“让他们来丹溪堂即可。”
“他们上次来信说,初五从江州出发,即便慢一些,上元节之前也能到京城了。”
“几个人一同前来?”
“三兄弟,还带着家眷。”顾映兰点头,说得煞有其事,“只是他们不便露面,还想请桑大夫到他们在京城的宅子中替他们瞧瞧。”
桑落估摸着是女眷想看病,不好出面,一口应下:“这不难。”
她想了想,又狐疑地看他:“今日就为这事?”
顾映兰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我过几日要出门一趟,先来留句话比较妥帖。”
顿了顿,他又揶揄了一句,“听说近日京城人拐子也多,万一歹人冒充顾某将桑大人拐走了,可怎么了得?”
看着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光,桑落有些语结。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她才明白,在这个大年初一的晌午,顾映兰半开着玩笑的话,是他变着方式说的真心话。
有时候人说真话,比说假话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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