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停在镇国公府角门,正好看见政身边的小厮在搬东西,便上前问道:“二公爷如何?本官又研制出新药了。”
小厮忍不住腹诽。又是新药。这吴大人来了多少次了,哪次不是说有药了,结果呢?
府里昨日刚请了一个神医,这事也不能对吴大人说。毕竟人家太医令也是要脸面的。
于是小厮先行了一礼,规矩地答道:“我们二爷前几日疼得厉害,也是四处寻医问药。”
“快!带本官去瞧瞧!”吴奇峰拎着药箱快步往里走。
刚进内室,一股腐臭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钟离政正蜷在雕花大床上,锦被被蹬到腰间,下身赤裸着,大腿内侧生着七八个脓疮,有的已经溃烂流脓,把鹅绒垫褥都浸出黄褐色的痕迹。
“二公爷——”
“啊——”
吴奇峰刚开口,钟离政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弓成虾米状。原来是个脓疮突然破裂,黄白相间的脓水混着血丝喷出来,身下的床榻上,早已被染得满是红红黄黄的脓斑。
“二爷——”贴身的丫鬟,捏着帕子想要上前替他擦拭。
“别碰!别碰!”钟离政挥开想要擦拭的丫鬟,指甲在床沿刮出刺耳的声响,“你他娘的要杀了老子吗?!”
小厮上前道:“二爷,太医令吴大人来了。”
钟离政强忍着疼痛,从床上费力地支起头颅。
吴奇峰不禁骇然,这才多久不见,竟形销骨立,满脸蜡色。他连忙从药箱取出青瓷瓶,交给小厮:“这是刚制的新药‘妙娘功德膏’,你快给二公爷敷上,三日便能收敛疮口,十四日即可痊愈。”
小厮如同听了天方夜谭。能这么快?上一次听说这么快见效的药,还是耗子药。
可毕竟是太医令,小厮哪里敢轻易置喙,捧着药瓶靠到床榻边:“二爷,容奴给您敷药吧。”
钟离政盯着那瓶子上的标签,那几个字起了虚影。他摇摇头,再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楚上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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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什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