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未得到回答的少年不满,咬着她的耳朵。
“你轻,轻一点啊。”殷晴小声道,话里委婉。
不是不喜欢。燕归笑了,狐疑一句:“轻了你能爽吗?”
说罢动作愈快,玉柱深入,每一下都肏干到底,层层迭迭的穴肉被撞开,又密匝匝地挤压着他,两人都喘气。
殷晴翠眉弯弯,牙间泄出一吟:“呜…”
好过分,都说轻点还使力。
又是如此猛力肏干百来下后,燕归嗓音压抑,在她穴道激射而出。
云雨初停,他从殷晴身子里退出,没了支撑,殷晴腿一软,就要往下栽,又被燕归捞入怀里,她一回头,正见着少年幽幽发亮的眼,殷晴瑟瑟发抖,她实在来不了:“别…我真的快死了…”
少年哑声:“不弄你了,我帮你洗净。”
他拍一拍她并拢的腿:“腿分开。”
殷晴才不想动,怕他出尔反尔,万一又来。
“你难不成想有喜?”燕归复问。
“有喜?你是说喜脉。”殷晴问道。
“我们所作所为乃是夫妻之礼,结为夫妻便会诞育后代,不然你以为你从何来?”
燕归知晓以殷晴阴寒体质自是难以有孕,不过是吓唬她。
她惊得哆嗦,脸上一白:“我不要…”
“那把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