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的问题,这能解剖吗?”我连忙问道。
“得托关系才行。”常思思凑近镜头:“喂,大佬,你路子多,看能不能给整几只?”
几只?
有没有搞错!
且不说我没有这门路,就算有,想想也残忍,于是赶紧绕开话题。
“思思,聊了一晚上的解剖,你都不提搬家的事儿吗?”
“有什么好提的,又不用我搬。”
常思思答非所问。
“当然是离家近了,更方便。”我强调道。
“那又怎样,平时还不是要住宿舍。”常思思商量道:“周岩,扶摇在平川已经无敌了,你干脆把扶摇搬到丰江吧!”
谈何容易!
扶摇并非我个人的扶摇,更何况,产业太多,哪能轻易搬家。
不等我开口,常思思又问:“龙腾就在丰江,你是不是怕他找事儿?”
“听到蝲蛄叫,还不种黄豆了?龙腾算个屁,早晚把他一脚踩死。”我极度不屑的口吻。
“霸气,我喜欢!”
嗖,当!
常思思把玩的手术刀脱手而出,宛若流星,正中挂在墙上的飞镖盘中心,豪情道:“古有侠客十年磨一剑,只为铲除不平。今有常思思勤学苦练,魑魅魍魉,一刀封喉!”
我惊喜不已,拍手叫好。
“思思,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