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态异样的李星月。
玲璇神色微微一沉。
“你发现了,对吗?”
她主动开口点破。
迎着对方的目光。
李星月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那你打算如何?”
玲璇神色恢复正常,问道。
“我...我不知道。”
李星月脸色苍白的摇摇头,如实说道。
其实在她心中,早就已经把玲璇当成了奶奶。
“你相信为师吗?”
玲璇没有逼问结果,而是神色复杂的看向天空,轻声道。
“星月自是相信师尊,可师尊恶灵一族。”
“师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李星月看着她,问道。
她实在想不明白,玲璇为何会跟恶灵一族合作。
因为那等于叛族之罪啊。
“这样吧,你先去找天机子。”
“等你从天机宫回来,为师就告诉你答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