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闻言停下脚步,那戴鼻环的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人……人是我亲自送过去的!”
“你功劳还挺大的。”我哦了一声。
“不不不,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啊,我真不知道那两位是贵教的……”戴鼻环的哭喊着解释。
“那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我看了他一眼问。
“是,您给我个机会……给我个机会……”戴鼻环的闻言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我给秦燕使了个眼色,她当即踹了那戴鼻环的一脚,冷声道,“带路!”
“是是是……”戴鼻环的急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在前领路。
我抱着喜宝起身,光头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一路过去,只见头陀社的人躺了一地,个个双眼翻白,昏迷不醒,显然是被秦燕下了重手。
等来到楼下,戴鼻环的去开了辆车过来,等我们上去后,他赶忙发动车子,疾驰而出。
“准备带我们去哪儿?”我问。
“去……去黄芽岛。”那戴鼻环的连忙应道。
“得出岛?”我眉头一皱。
那戴鼻环赶紧解释,“是……是得离岛,不过黄芽岛就在猫眼岛边上,距离不远。”
“不远就好。”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突然问了句,“你不会是把我们诱进去,给一锅端了吧?”
那戴鼻环的浑身一震,差点把车给开到沟里去了,急忙分辩道,“您……您别误会,我……我真没这胆子……”
“没事,你胆子大点。”我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