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闫向东睁眼看到我的话,十有八九能认出我来。
他是个江湖术士,见过我的样子,只是换张脸皮改变体形,瞒不过他的眼。
可是他为了装成受害者,一直没有睁眼,最多就是靠耳听来分辨周围情况。
听不到我,就只能受着。
手掌借着衣袖动作遮掩,无声无息地戳在闫向东的肋下。
他微微抽搐了一下。
成功打实!
劫血术。
我借着送担架上救护车的时机,俯身到闫向东耳旁,以腹语道:“惠真人烛照如神,你们这点小把戏瞒不过他,跟织罗的讲,有话直说,再搞这些弯弯绕,就灭掉你们天罗!”
闫向东低哼了一声,没有动作。
我打劫血术用了重手,现在他只要稍的动作,就会血脉逆流而死。
闫向东显见得是个识货的。
我起身松手,由着担架推上救护车。
车门关闭,鸣笛急行。
我老老实实混在人群里,跟着忙活到天光大亮,所有道士都被送走,便随众人一起下山,直到进了镇子,各人奔各家,我才离开人群,若无其事地直奔阎老头的院子。
当初这个坐地老荣被我借势引祸,最好的下场也是上山进修个十年八载,院子便空了下来。
我熟门熟路地进了院子,开门进屋,把窗子推开透气,就见有个人影在外面一晃不见,却只当没看到没去理会。
从进镇子后,这人就在后面跟着我。
他不是唯一跟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