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拿出来团成一团,放在桌面上:“你枕着这个,这个比桌子软多了。”
楚凌风非常感动。
周遭全是秦凛的气息,他抱着秦凛的衣服,再次睡着。
放学回家之前,楚凌风在给秦凛布置的那十道题后面,写下了第十一道。
——笛卡尔心形线。
到底是不是笛卡尔搞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函数画出来,是一个完整的心形。
不拘泥于情诗,把表白转化为自己擅长的领域,这次的楚凌风非常自信。
他甚至有一种隐隐的平静。种种迹象都表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个函数也非常简单,秦凛绝对能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这天晚上,秦凛也失眠了。
他发现了十道题后面的第十一道,那个特殊的函数公式。
“这题……”B612说。
“这题……”秦凛也说。
“不是说好了每天只有十道题吗?他为什么还给我了第十一道?附加题?”秦凛疑惑。
B612:“可能吧,你快点做,做完睡觉,不要熬夜了。”
秦凛觉得每天十道题已经足够艰难,而且他和楚凌风当初约好的就是十道题,一道也不能少,一道也不能多。
秦凛把本子塞回书包,道:“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做。一看就不会,一猜就超纲,做什么做。”
他今天白天严重睡眠不足,晚上又像个小白菜一样做他最为痛恨的数学题,早就想睡觉了。
楚凌风多给秦凛了一道题,不代表他一定要做。
第二天早上,困顿的秦凛再次见到了一个脸红的楚凌风。
“你还没退烧吗?”秦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