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男人却如此自然的从嘴里说了出来。
“没有吃药,也没有失忆,阮眠,我很清醒。”
顾闻洲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语气,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听的没错,我在等你的电话。”
“不过既然你不想给我打电话,我打给你也是一样的。”
张韬说过,男人追求女人的话,就不能太要脸。
脸皮厚一点儿,女人拿男人没有办法,就只能乖乖的任由摆布。
“……”
阮眠彻底无语了。
她第一次发现,从顾闻洲的嘴里,竟然还能说出这种中二宣言。
顾闻洲变了。变成了她熟悉又陌生的模样,哪怕是明知道听筒对面,是一个自己深爱了多年的男人,她也不敢确认了。
两人手握电话,却不约而同的保持着沉默。
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较量,看这样一直安静下去,会是谁受不了先开口。
因为先开口的人,往往代表着妥协。
阮眠为了顾闻洲妥协了太多次,每一次妥协都带着无尽的辛酸。
所以,对于已经从丈夫变成前夫哥的顾闻洲,阮眠的字典里,再也没有妥协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