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抗日战争时期,更是别提了,不仅大摆宴席宴请侵华日军头目,还发布鼓吹中日亲善的文章……
孔圣人无疑是值得尊敬的,可孔家……那是什么东西。
孔云海脸色大变,气得全身发抖,怒道:“你,你敢辱骂孔家……”
藏污纳垢这四个字无疑是对孔家最大的羞辱。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翰林院万俊万大学士连忙起身道:“两位都先停一停,老夫奉朝廷旨意,调和矛盾,请容我说句公道话。”
“江寒,孔云海身为大儒,前番发布抨击你的文章,也只是为了文坛清正着想,并无恶意,你又何必小题大做呢?”
江寒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叫说公道话?还小题大做?
江寒淡淡道:“万大人,我发布报纸也是为了肃清文坛,让污垢现于世人眼里,也没有恶意,你们何必小题大作呢?”
万俊被咽住了,隔了半晌,说道:“这个……虽说孔家有些人做的事情不好,但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总要给他们改过的机会,你直接在报纸上公开他们不好的事迹,岂不是不给他们机会?”
江寒冷笑道:“那么孔家要做的是反思自己,解决问题,而不是解决报纸。而且,我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初,性本善。”
此话一出,孔云海脸上立即变色。
万俊道:“江寒,你说什么?你不信人之初,性本善?”
江寒一说出这句话就发觉不对,这句话出自圣人之口,自己说不信,不就是跟圣人唱反调吗?
只是已经收不回来了,他沉吟了一番,淡淡道:“不错,我所信奉的是人之初,性本恶。”
听到这句话,屋里的人都是变了脸色。
鹿观张了张口,想要劝阻,可却已经晚了。
孔云海冷笑道:“大胆!你不过读了几年书就敢违背圣言,与圣道背道而驰,说什么人之初,性本恶?忤逆圣道!简直是忤逆圣道!”
江寒淡淡道:“昔日孔圣人见两小儿辩日,亦需向他们学习,我为何不能提出人之初,性本恶?”
“混帐,混帐!”孔云海气得全身发抖,恼道:“如此不知重道之人,老夫从所未见!忤逆圣人之言,你江寒当向天下人谢罪!”
“我说过我重道,但只重真正的道。”江寒道。
孔云海怒极反笑,道:“真正的道,好啊,老夫倒想听听足下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