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谢师叔赐师侄那门内功,师侄修炼数日,果然感觉大有裨益。”江寒道。
“坐,喝茶。”沈荃微笑道。
江寒在沈荃面前坐下,情不自禁苗人凤。
师叔的胸怀真大啊!比小富婆还大。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不禁皱眉。
沈荃道:“嫌弃师叔的茶不好喝?”
江寒摇头道:“这倒不是,师侄我只是喝不习惯加了太多调料的茶。”
大虞的茶需要加入各种各样的调料,江寒喝得不习惯。
沈荃道:“嗯?茶不就是这样?”
江寒道:“我喝过一种茶,不用加任何调料,只保留茶的原味……等过段时间,师侄做一些送给师叔尝尝。”
“好呀!不过,师叔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很快就要离开了。”沈荃道。
江寒一愣:“师叔要去哪里?”
沈荃眼波盈盈,并未回答,笑道:“我看师侄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成就,师侄要好好练武,兴许师叔将来还要倚仗师侄呢。”
以前算命的也说我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身披黄袍,结果长大后却去送了快递……江寒道:“师叔,你何时要离开?”
“便在这两天了。”沈荃忽然瞪了江寒一眼,道:“师侄,你是不是有欺师灭祖的心?”
江寒愣了一下:“啊?师叔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