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目靠在了浴缸上,“拒绝这两个字,一次两次玩,是有趣,再来这么一两次,可就是没劲了。”
聿执要觉得这女人没劲了,别说逗她,就连见一面都觉得烦。
许言倾蹲在地上,做出了最后的妥协。
“用手,行不行?”
聿执被这话给气乐了,她怎么不说用嘴呢?
“那些照片,你要是喜欢发,我随时恭候。”
许言倾压根就没抱多大的希望,“你放心,不管你给不给我药,照片我都不会发出去的。”
就算交易不成,她也不能自掘坟墓。
不论是赵家还是聿家,得罪哪一头都是在找死。
聿执见她蹲在那里不动,“还不走?”
他收了兴致,脸上一点点欲望都看不见了,眉目清冷,整个人都透着难以靠近。
纵欲还是禁欲,并不在于任何人的撩拨。
他本身就是控场的高手。
许言倾起身往外走去,下了楼,江怀看她这幅落汤鸡的样子,好心提醒她一句。
“宋晋的车守在铁门外,还没走。”
她双臂抱紧,好冷,“能让我在这躲一躲吗?”
江怀有些为难,“小爷爱干净……”
她一路下来,屋里被弄得到处都是水渍,许言倾说了声不好意思,“那我在院子里,可以吗?”
许言倾找了处台阶坐下,江怀拿了一条毛毯递给她,她已经快被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