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样?
许言倾倒还算无师自通,“啊、啊?”
她被聿执一把推进了旁边的座椅内,力道太大,还给撞了脑袋。
司机在外面打了个哈欠,江怀抽了两支烟,他敲下腕表,再看看车子没再动,这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许言倾收拾好坐在边上,聿执手指勾着领口,将白净的衬衫领子整理好。
“没劲。”
许言倾冲他看了眼,他刚才不是挺带劲的吗?
聿执面上恢复了冷色,“你有必要去学习下,这么无滋无味的,下次别来了。”
他在车窗上敲了下,助理和司机回到车内,两人目视前方,自是不敢瞎看。
“下车。”
这话很显然是冲着许言倾说的。
他这裤子才提上呢!
许言倾就这么被赶下了车。
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掉大牙吧,因为技术太差而被中途赶走的女人。
回去后,许言倾谨记聿执的话,登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网站,深夜一个人戴着耳机偷偷地学。
做记者这一行很辛苦,几乎每天都在外面跑。
为了抢到第一手的新闻,什么危险的事都要做。
许言倾在医院外面,好不容易守到深夜,眼看着住院部门口一个人影都没了,她这才戴着帽子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