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南?”
“是,”李华吞咽着口水,“所有的事都跟我无关啊。”
聿执坐在车里,夜风刺骨刮人,就连江怀都不知道此时的小爷在想什么。
“她让你怎么做?”
“赵小姐就说,让我每天过来收钱,钱都归我。药也是一天一给的,姓许的要拿它续命,她就不得不听话。”
聿执领口稍乱,高大的身子往后躺去,他喉间滚动两下,却只咽下一口酸涩。
许久后,聿执才开了口。
“明天,你还是继续过来送药,不要在许言倾面前透露一个字。”
李华虽然有些摸不透聿执这话的意思,但还是点了头,“是。”
“更不要让赵思南知道,一切照旧。”
“好。”
“你动了哪只手打她?又是哪条腿踹了她?”聿执话锋一转,李华脑子转得也很快,“小爷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聿执这么问,江怀自然就懂,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将李华拉到了边上去,免得脏了小爷的眼。
车内,司机只觉气氛沉窒,他快别憋死了,他眼睛偷偷往后面瞄了眼,聿执那一双眼睛聚了层霜,像是要吃人。
原来是这样,天天用药吊着许言倾,她才能这样听话,一次次成为牺牲品。
怪不得她要去豪门会所,怪不得身上有伤,也怪不得说她堕落时,她明明那么难受,却还是要去。
身不由己,是原罪。
聿执手握成拳,抵在了前额上,江怀很快坐进副驾驶座内。“小爷,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