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跟在他身后,进了屋,男人在玄关处换鞋。
她站着没动,“方妙彤手上的伤,是被你养的狗咬伤的吗?”
“是,她不要命地往里冲,没把她脖子咬断就算不错了。”
许言倾听后更加难受,她跟方妙彤惺惺相惜,但还没到为了彼此可以搏命的地步,她心里又暖又涩。
“她居然找到了揽山苑。”
聿执将一双新拖鞋放到许言倾脚边,纯净的白色,毛茸茸的。
他直起身时,脸上有冷冽之色,“你别忘了,救你小命的人是我。”
聿执这会不想跟她多说话,身上太臭。
他上了楼,先把许言倾拉进浴室内,生怕她把地上弄脏,又让她站到浴缸里面。
“脱。”
许言倾不动,“我身上有味道,我知道,我自己洗。”
聿执开了热水直接往她身上淋,许言倾刚要开口,花洒的水冲到她脸上,她眼睛顿时紧闭。
“你不是很能屈能伸么?那破旗袍也不是没穿过,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许言倾小脸躲开,手在脸上抹了把,被呛得鼻子发酸,“是你说的,宗公子的旗袍不能瞎穿,我怕他……上瘾了,把我抓回家。”
到时候来个变态囚禁什么的,她这辈子都毁了好么!
聿执将她的头发全部打湿,挤了洗发水拍在她脑袋上,许言倾乖乖地低下头洗了起来。
“那你就不怕他把你烤熟了?”
当时的温度被调到了最高,再晚个几分钟,她可能就死在里头了。
“那成了什么,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