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放在了黄顶手里,他这会正蹲在一棵树旁边,跟条大野狗似的,随时准备接应正在厂子里暗访的许言倾。
铃声响起时,吓了黄顶一跳,他掏出来看眼,是个陌生号码。
肯定是骚扰电话,他随手给掐断了。
聿执听着嘟嘟声传来,他单手扯掉领带,敢挂他电话?
他打了第二遍。
黄顶这会心烦气躁的,心想这骗子还真是烦人,就是不接,气死他!
电话又挂了。
聿执下颚收紧,嘴角也绷起来,将手机丢向旁边,行,挺有能耐!
许言倾,有你的。
“小爷,现在去哪?”
聿执浑身燥热难耐,要不是今晚的酒都是江怀倒的,他真怀疑有人给他下了足量的春药。
“去许家。”
“啊?”江怀竖起耳朵,想确认一遍。
“你耳聋?”聿执轻斥了声。
江怀赶紧示意司机往许言倾家开了过去。
大晚上的,一个女人自己回去不安全,黄顶将许言倾送到小区门口。
“明天见。”许言倾说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