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在裴韧的生日会上一样,扭起来就行。”
他是今晚的大爷,要真有些不满意,一个投诉就够许言倾喝一壶的。
她站了起来,想要去对面,但聿执叫住了她。
“就在这。”
就在他跟前,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许言倾不自然得很,她真的是一点不会,不过,豪门会所里每个姑娘都接受过培训。至少在客人过生日的时候,她们都知道怎么跳。
许言倾扭了腰,扭了腿,吊带太过于紧身,以至于一点小动作动起来,它就会往上跑。
一截小腰漏了出来,聿执想把手伸进去,掌心抚过她两侧的肋骨,再把手聚拢在许言倾的前面。
他这么想着,真就这么做了。
聿执拽着许言倾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她就跟坐了被烧红的凳子一样,想站起来。
聿执手臂圈住她的腰,“你在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在别的男人腿上坐过?”
“对,没有。”
“说出去谁信?”
“小爷,我只是陪酒的。”
她要站起来,被聿执在腿上按了把,“所以呢,这是另外的价钱?”
两人身体纠缠着,许言倾很显然处于弱势一方,她穿得单薄,不管聿执碰她哪里,都跟滚烫的烙铁按压在她身上一样。
包厢门没有关上,外面的人直接走了进来。
“你好,这是你们点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