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人没了!人是怎么没的?!”
孔同回过神,“她自戕了!”
赵越惊住,
“自,自戕?为何?”
为何?
孔同还想知道为何呢!
“不,不知道。赵府...唉,没想到此女性情如此刚烈......”
“是刚烈吗?这是蠢?她要把我给害死了,看守的狱卒都是呆子!连个人都看不住!”
赵越心里憋屈得不行,重捶两下桌案,发出“砰砰”声,想死怎么拦得住,狱卒也不能每一息都睁大眼睛盯着。
不知为何,孔同听到馥壶自杀的事后,先是震惊,随后竟生出了一丝敬意,孔同也知自己不该有如此想法,又强行压下。
“人没了,让我得罪了卓王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药方上哪取?!”
赵越觉得整个天下都在和自己作对!
自己就想做出些成绩,也不知道惹到了谁,这个不许,那个不让!
听到一个大活人没了,赵越最关心的还是药方,孔同不禁生出一阵寒意,
“府君!”
县衙外的府吏匆匆走入,满手是血,哩哩啦啦带了一路的血点子,五大三粗的府吏委屈道,
“府君!那人是害了疯病!强冲县衙,见人就咬,把属下的手都咬烂了!”
府吏把手往前递,让赵越看得清楚,牙印青青紫紫印在手上,手被咬得血肉模糊,看来是使了吃奶的劲。
赵越被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