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突然想到个主意。
“东子,侯三,你说咱们以后的交易,让王二奎带着蛐蛐来县城怎么样?”
侯三扭头看过去,“阿哲,这么多的蛐蛐,你让王二奎怎么带过来?”
“你操这个心干嘛?咱们钱给够了,让他自己想办法不就行了?”
阿哲说到这里,猛的一拍大腿。
“侯三,你别再打岔,你们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咱们一直在跟王二奎交易,什么样的蛐蛐是什么价,王二奎心里有数,咱们可以在原来的收购价上让利。”
“价值一毛钱的蛐蛐,王二奎只要带到县城跟咱们交易,咱们就给他一毛五的价格。这样算下来的话,王二奎来县城跟咱们交易一次,他就能多赚三五十块钱。”
“这笔钱咱们三个平摊下来也不多,这样咱们省了事,不用次次的起大早,坐驴车坐到浑身发软。王二奎呢,他只要干上两次后尝到甜头。东子,你就不用再费心思去给王二奎做思想工作,他自己就会主动找你谈当二道贩子的事。”
与之前李向东的画大饼不同,阿哲的这个主意可以让王二奎直接看到利润。
以利诱之,李向东不得不说,阿哲的的确确长进了很多。
他不居功,阿哲能有所成长,里面有他的功劳,但绝对少不了回城后阿哲他爹的教导。
以前他们爷俩在大西南看不到出路和希望,现在的环境对调,散养的模式当然也会改变。
看向得意洋洋的阿哲,李向东不吝夸奖,直接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但蹲在一旁的侯三在感情上有些接受不了,尤其当他看到李向东竖起大拇指那一幕。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他侯三以后真就成三人里的老三...
“阿哲,你想的太简单了,王二奎就算答应带着蛐蛐来县城跟咱们交易,他住哪?那么多的蛐蛐,咱们总不能像在闽省时一样,直接在站前广场交易吧?”
“还有郑叔,一把年纪,眼睛都花了。他要不是为了能让家里人吃饱点,吃好点,至于次次起大早赶驴车送咱们去王二奎家吗?来县城交易就要甩开郑叔,这样干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