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与琉璃一个价了?”
高长文手在抖,心在颤。
他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胡德路脸色难看,他一咬牙道,“艺术的真谛,便在像与不像之间,高相此画,甚得圣人庄子的“似与不似”的大道!”
“再看这凤凰分明是吃米,凤凰衔谷,寓意天下丰登啊!”
“我出十万两!”
啪!
十万两?
高长文两眼一黑,双腿一软,直接跪了。
这尼玛,够他卖多少话本啊?
就这一幅破画,高阳整个画下来,也不过盏茶时间,竟能卖出十万两?
这世界疯了吧?
胡德路嘴唇发白,抛出了天价。
无他,钱倒好拿,可这编的词,他是真没了。
刚刚那一番词,他已是燃尽了!
几十年的文化,全在刚刚那一席话了。
高阳一脸意动,唏嘘的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天下,钱两易得,知己却难寻啊!”
“罢了!”
高阳瞥了一眼胡德路手上的22号木牌,道:“这画便赠予22号贵宾了,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