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资料里还提到了缅国那些园区。
孔振东查到的消息里,与盛兴海明确有关系的园区,有三个,其中一个就是当初让东措丧命的那个百胜园区。另外两个,一个也在达奥附近,另一个则在缅东白家的地盘上。
提到白家,钟远不由得想到之前那趟东城行。
他转头问旁边的陈铭江:“缅东那边最近怎么样,你这边有消息吗?”
陈铭江答道:“打仗呗。白家军和地方军打得你来我往的……”说着,他忽地哼了一声:“就是苦了老百姓。这段时间,难民越来越多,全都涌到了边境线上,河西省那边的形势最近应该也挺紧张的!”
钟远听得这话,不由得多看了陈铭江一眼,他总觉得,他这番话意有所指。
或者,更确切地说,陈铭江今天,好像总有意无意地在替孔振东说好话,这可不像是他陈铭江的风格。
钟远想了一下,没戳穿,只当没听出来。
两人在树下坐了四十多分钟后,秦富就来喊吃饭了。他亲自下的厨,钟达帮忙打了个下手。
一桌五个菜,倒也看着不赖。
而先前喊着要喝趴他的秦富,在桌上却只摆了四瓶啤酒。
四人坐下后,钟远把钟达手边那瓶酒拿到了自己这边。
秦富看了一眼,诧异道:“还不能喝?”
钟远答道:“总要留个人开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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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一顿饭下来,酒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也说得上是宾主尽欢。
吃完后,大家也没多留,稍坐了会,就各奔东西了。
钟远和钟达赶回曼市酒店,而陈铭江则和秦富绕回了附近秦富的住所。
路上,秦富见陈铭江似乎有心事,便问了一句:“怎么看着心事重重的,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