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出码头。后头就跟了一辆深灰色轿车。
钟远看了一眼后,朝旁边开车的派威说道:“送我去市中心吧,就太仓酒店附近,随便找个地铁站口把我放下来就行。”
派威虽有疑惑,却也没多问。
十来分钟后,车子在距离太仓酒店几百米的一个地铁站口附近停了下来。
钟远看着后视镜,只见后头那辆深灰色轿车跟着刹了刹车后,又突然加速,从他们旁边驶过后,在前头五六十米外的一个路口拐了个弯,而后靠边停了下来。
钟远收回目光,看向派威道:“你回吧。”说完,推门下车。而后,转身快步走进了地铁站。
一进地铁站,钟远就放慢了速度。
今天不是周末,这个时间点,地铁站内人并不是很多。
没一会儿,钟远就看到有人从他下来的那个入口处跑了进来。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平头,身材一看就是练过的,戴了副墨镜。
钟远收回目光,在地铁站里绕了个圈后,又从另一个口子走了出去。
出去后,他又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东谷旅舍。”
东谷旅舍位于菲曼酒店的东面,两者之间距离不到一百米。
车子到东谷旅舍停下后,钟远下车又拐去了街角的便利店,从里面买了便当和啤酒后出来时,墨镜男没了墨镜,从街对面匆匆而过。
钟远视若未见,拎着东西扭头往东谷旅舍走去。
东谷旅舍是个家庭旅馆,总共四层楼,钟远的房间在二楼。一个可以方便他人的位置。
钟远回了房间后,便没了动静。
查理苏的电话,是快天黑的时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