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这块青云牌的男表,拿给我看一下。”她对坐在柜台后面织毛衣的售货员指了指玻璃柜台下面的一块表。
“你买不买?买才能看。”售货员坐在那里,动也没有动。
苏如意直接拿出那两张手表票,拍在了柜台上。
售货员这才挪动屁股:“就要这块是吧?”
70年代,百货大楼的售货员,几乎是所有职业中的天花板了。
苏如意也不计较她的态度,挑选了半天,选中了一块青云牌的男表和一块孔雀牌的女表,一共花了两百六十块钱。
她把女表戴在手上,男表揣进裤兜里。
想了想,又把男表转移到了空间里。
与此同时,知青办的郑干事,正带着两个从革委会借调来的小伙子,按照苏珍珠给的地址,继续开始排查苏银的躲藏之处。
这次,她学聪明了,直接去了名单上第二个人的家里。
这人正是黑市的管理员之一,今天正好轮到他放风,所以他并不在家。
但是,苏银确实在他家。
昨晚两人喝了一夜的酒,现在苏银还在呼呼大睡。
革委会的小伙子身手很好,其中一个利落地翻过院墙,从里面打开了门闩。
苏银这都没醒。
还是郑干事捏着鼻子进屋,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脸,他才皱着眉头,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郑姨?!”他的酒顿时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