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一惊一乍,到最后,已经处变不惊了。
她又在诊台边等了半小时,见没有病人来了,竟还有点儿意犹未尽。
她回到二楼,洗了手,打开食盒开始吃饭。
心里还在回忆着刚才开出的方子。
十个病人,都是辨证比较困难的类型。
但是根据那本不请自来的医书里的内容,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对于辨证,无论是表里寒热,三焦、六经还是脏腑,都已经是手到擒来了。
要知道,很多上班好些年的大夫,遇到疑难杂症,也不敢说自己能百分百辨证成功呢。
吃完饭,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
她忙出了空间。
这个时间,苏玛瑙快放学回来了。
院子里晾着许多衣服,都是管玉梅这两天洗的。
苏如意找了找,没有自己的。
很快,她又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堆脏衣服。
用脚尖勾起来辨认了一下,除了苏珍珠的衣服,就是自己满是黄褐色污垢的衣服,被撇在地上。
看来,除了她俩的衣服没洗,管玉梅把其他人的衣服都洗了。
这种幼稚的把戏……还真的挺让苏如意生气的。
她叹了口气,压了井水,拿过搓衣板,正要开始洗衣服,突然想到——要是有洗衣机就好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有个温润却又稚嫩的男声响起:“衣服以后拿进回春堂来,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