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残废了,丈夫对她还这么不离不弃、视若珍宝的,也不知道哪儿修来的福气!
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给苏珍珠用了消炎药,又打了退烧针。
苏珍珠听着汪波的话,心里却很是不屑。
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汪波这种人,是连她的脚趾头都配不上的,哪怕她现在只有一条胳膊了,还是看不清形势。
跟汪波虚与委蛇,其实是无奈的选择。
因为,她只有汪波一人在身边了。
这样想着,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脸:“汪波,我想喝粥。”
汪波连忙道:“好好好,那我马上就回家去给你熬粥。除了粥,还想吃啥?”
苏珍珠转了转眼睛:“红烧肉,要全肥的!带皮,炖得糯糯的!”
女大夫正好进来,冷哼了一声:“她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给她弄碗清粥就行!”
汪波忙点头哈腰:“知道了大夫,谢谢大夫!”
苏珍珠瞪了一眼女大夫,随即看向汪波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在疑惑——为什么汪波没有问她把地窖的事呢?
难道,他没有发现?
不应该啊,自己可是把整个地窖掘地三尺了!
而且走的时候,地窖的出口都没有盖上!
还有铁锹,也被她胡乱丢在了院子里啊。
汪波怎么会没有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