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满道,“能不能躲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可是……”
郑干事六神无主道,“我们家没人能伺候我啊,儿媳妇一个人连孙子都看不好……”
“那我就不费力气了!”
丁满生气地把钢笔摔了。
他们的关系转冷,就是在郑干事生产后,每次丁满提出约会,郑干事总是神不守舍,担心她的儿子摔着碰着……
这女人,就是个良家妇女!
总是别别扭扭放不开。
但自己,不就是喜欢她这种别扭吗?
丁满在盛怒中,往事居然一幕幕出现。
“哥,你别生气!”
郑干事一着急,把老称呼都叫出来了。
见丁满的脸色略微缓和,她忙把钢笔捡起来双手奉上,“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我马上发电报让儿子回来!”
丁满接过钢笔,刷刷一顿乱写,龙飞凤舞。
写完递给郑干事时,还不忘叮嘱:“让我哥看完就烧掉!切记!”
“诶!”
郑干事擦掉眼泪,“哥,谢谢你!”
“走吧走吧!”
丁满捏着鼻梁,满脸疲惫,“凡事机灵点儿!给你安排的什么病,问问症状,装得像一点!吃什么药,打什么针,都背熟了!”
“嗯,我知道了,哥。”
郑干事正要走,突然又回头压低声音:“苏家下乡的事,还有个叫苏珍珠的,因为残疾不能下乡了,她的补助200块,苏家还没有还回来!你记得派人找苏大志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