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们都有些面面相觑:
“这咋回事啊?”
“不是他张罗的追悼会吗?”
“这么晦气的事,我们都不想来,是看他面子才来的,怎么他倒走了?”
“谁知道呢?”
“感觉魔怔了!”
“唉,你们说这齐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好说,不敢说,不能说!”
……
“咳咳!”齐雅笙咳了两声,这群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齐家的大活人站在他们面前呢!
于是大家也都讪讪地走掉了,整个追悼会的会堂里只剩下了齐雅笙一个人。
他来到了夏天秀的遗像前面,打量了她一下,就将遗像倒扣在台子上:“都说死者为大,在我这儿可不行。这叫什么呢?应该是恶有恶报吧。”
说完,齐雅笙就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齐钊找到了齐雅笙研究所的宿舍里:“表哥……那个张如意……不、那个……我那个真的外甥女,她现在在哪儿?”
齐雅笙冷冷道:“现在想到她了?”
齐钊的神色有些恍惚:“我觉得……这可能是命运的安排吧,都说好事多磨……也许……”
“闭上你的嘴巴!
齐钊,你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