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不上来。
最后勉强说自己是从溪的友人。
“他病了,见不了客。”
图雅怎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她一直等到天黑下来,跳墙进入国公府。
但她没想到,国公府竟然这么大,有几百间屋,她跟本找不到心上人在哪间屋中。
她潜伏于屋顶,从怀中摸出骨笛,吹出凄厉的声响。
那声音似乎要诉说心曲,幽怨呜咽。
吹毕,她站起身四处观察,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一间屋里的灯火变得忽明忽暗,像在发送信号。
她跑到那处房顶,揭开几片瓦,从顶端向下看,见从溪就在房中,端着一盏灯在窗前摇晃。
她无声从房顶偷偷下到房梁,自高处观察从溪。
见从溪不停摇着灯,慢慢从期待到黯然失望。
“我可是疯了?竟以为她来了。”他叹息着。
图雅坐在梁上心中一片柔情。
“徐兄等待哪家姑娘?”
她从梁上悠然发问,从溪喜悦之余责怪她,“眼见着我急,却不动,真是……”
她悠忽从梁上跃下,他伸手接住她,轻轻放到地上。
她却勾住他的脖颈不松手。
“我被父亲和祖父关起来啦,所以见不到你。”
“我从没怀疑过你。”
两人挑灯夜话,聊徐从溪的经历,聊图雅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