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站在那里,就是不可撼动的威慑。
五万军队很多,足以拿下京城,可是他不敢动。
这些人站在城下,不需出动人马来对战,只需父皇站在城头一挥手——
打头的将军就得滚下马来投降。
你所站的位置,就是你的份量。
现在站在城墙上的人,是他。
这个机会不好好拿捏,他对不起母后这么多年受的委屈。
对不起王家冤案。
对不起自己嫡出的身份。
这个位置本就该是他的。
他不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
行动前夜,他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装,他穿着太子全套朝服,正了正衣冠。
这一夜他要与父皇面对面。
他要鼓足勇气,直面父亲与皇帝的权威。
过不了这关,他没资格登上那个宝座。
父皇要是肯就范,乖乖做个太上皇,他也不想下死手。
想到这里,他瞥了镜中自己的身影,大踏步走出东宫。
……
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