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撂在一边,躺在躺椅上假寐片刻。
在南郊菜馆隔壁的隔壁,白玉裁缝店的旁边,是一家菜馆。
本来生意挺好的,自从去年顾东来夫妇的本帮菜菜馆成立,他这边午餐基本上没了客人。
这边规格高,到了晚上,还是能收拢一波客人。
索性,只做晚上的生意,做的还蛮不错。
今天中午,就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上门,看了看几个房间,最终选了个北向的房间。
老板也纳闷,当然,客人交了押金,他也不会多说。
但这个青年很有意思,说晚上会客,结果也不走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
那个北向的窗户,正对着这条路尽头的南郊警署,当然,也能看见对面的本帮菜菜馆。
他手中有日本军用的高倍望远镜。
一百米的距离,就跟在眼前没什么区别。
来来往往的食客,热热闹闹的街道。
他还看见郑开奇进出几次,甚至还有空抱着一个女娃去对面警署串门。
“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嘛,进警署跟进自家菜地一样随便。
怪不得教授这么想制裁他。
如果他身份有问题,真的是尾大不掉。”
青年单手拿着望远镜,右手时不时把手伸进西装口袋拿出一个个葵花籽,放在门牙上一嗑就是一分为二,随手就把壳揣进了裤兜。
很有素质的青年就是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