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夫提醒他们再不走,估计又会被堵住,袁松没再多想这事,赶紧先上车了。
这晚,宫中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水乔幽的小宅院里,则依旧安安静静。
宫宴过后,晨曦来临。
以庆王为首的招待团队,一早去驿馆给丹河郡王与雍国使团送别。
这日,水乔幽不休沐,照常上值。
这两日都水台人人都比较清闲,水乔幽也无事,从袁松那离开就又去了自己常待的安静之地补觉。
她刚靠着柱子闭上眼睛,感受到了他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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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便见夙秋从她上方屋顶落到她面前。
夙秋抬手给她见了礼,就直入主题,“事办好了。”
水乔幽起身,“多谢,辛苦了。”
夙秋对她的道谢一如既往的不屑,却也没向以前一样,话一说完就立即走,而是问她,“你怎么知道,她从你那逃出来,还是不会想着离开中洛?”
水乔幽知道夙秋既然站在这儿,就意味着周围暂时没人。
她望向旁边院墙上一直没人打理的凌霄花,凌霄花正好进入了盛花期。
“她会一直被各方囚禁,不是她能力太差,而是她太重情。”
凌霄花,一直都是一种毁誉参半的花。
“人往往都是对越缺的越重视,闫家对她没有半点恩惠,可她那位兄长,却或许是她遇到的所有人中,对她最好的人。她救不出他,是不会离开的。”
夙秋思索须臾,道:“那人,估计早就不在了。”
水乔幽没有否认他的看法,“你说的,她很清楚。但是,若有人说他还活着,她就会相信。”
夙秋聪慧,当即明白了她话中之意,没有再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