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时,袁夫人当真将袁松说了一顿。
袁松被她指责的不明所以,他每日看到水乔幽,回想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水乔幽脸色不好,而且,他最近好像也没派太多事情给她?
袁夫人听他辩解,则认为男人果然普遍眼瞎。
翌日,袁松特意留意了水乔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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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着她脸色好像是差了一点,他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他似乎的确因为她太能干给她派的差事有点多了。
于是,他接下来两日,他尽量减少了给她的差事。
可过了两日,他发现还是她办的差事更让人放心,不自觉又逐渐让能者多劳。
水乔幽倒没觉得有辛苦,没有在意。
九月初,水乔幽随着袁松回府,又被袁松夫妇留在了府上用晚饭。
面对袁家老小的热情,她没有拒绝。
用完饭,水乔幽随着袁松去了书房。
水乔幽以为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她,袁松却是问她,可要他给她取个字。
男子一般弱冠取字,女子一般则是行笄礼,或者未许嫁者会稍晚。
故而后有说法,待字闺中。
有些家中父母长辈重视的,也许会早给他们取。
袁松先前听水乔幽说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没来得及给她取,觉得她若是要嫁人了,他既承了她兄长之称,还是应该先替她取一字,不知她其实有字。
只是因为她当时还小,她的父亲打算等她成婚之前,再将她的字上到族谱之上。于是,就先当她的小名叫着,那个时候也只有家里几个人知晓。
后来,她的父母突然出事,俞父也出了事情。除了俞白和连逸书,再也没有人会唤她‘阿乔’了。父母离世,她也没再向其他人提起过她的字,族谱上的她,一直都只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