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声音,却仿佛透出了不容置疑。
方柏往门内看了一眼,没有听到庆王吩咐,再转回视线,水乔幽已经走了好几步。他考虑了两息,没再跟上她了。
水乔幽记性很好,下了楼,无需他人指路,毫无差错地走向大门口。
庆王听说的那些‘小事’,没有对她造成影响,出了门,她便没再想。
雅间里的庆王是何想法,她更不上心。
第二日下朝,楚默离不仅没有找袁松,也没给他眼神示意,袁松知道了水乔幽多半还是没有与楚默离说要离开的事情。
他想要冲上去,主动与楚默离谈一谈的,可又想起水乔幽难得拜托他做点事,偏偏他又答应她了,他又有些犹豫了。
他这一犹豫,楚默离就被御史台的人叫住了。
这两日老是叹气的袁松又在心里叹气了一声。
情感之事,外人说多了也起不了作用,何况他们这情况,确实需要他们自己谈。
认清此项,他没再冲动,决定还是先让他们自己先谈。
晌午,水乔幽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小憩,袁松听大家说都没见到她,想着她说要与楚默离谈一谈的事情,以为她出去找楚默离去了。
这日下值,袁松将水乔幽留在了袁府用饭,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他也不好说她要离开的事,更不好问她与楚默离谈得如何了。。
倒是袁夫人偷偷问水乔幽,他们这两日,是不是又遇到大事了,不然她这兄长怎么老是叹气,就连吃饭都莫名其妙叹了一声。
水乔幽轻回了一句,是有一点。
袁夫人听到他们在公事上确实有难事。就放心了,水乔幽不再细说,也懂分寸地没再多问。
用完饭,袁松暗示水乔幽跟他去了书房,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她,“你要离开的事,可与安王谈过了?”
水乔幽回道:“我正打算今晚与他谈。”
袁松这才知道,晌午她没找楚默离谈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