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罗横进来,灯叔嘴角歪了歪,随意道:“来了?哪闹那一身血回来的?”
这老家伙在佛山的人脉门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那巷子离金楼只有几百米,怎么可能没听到消息?
分明就是在摆谱。
刚刚应对那么多枪,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吹牛的。
当时肾上腺素分泌旺盛,还不觉得什么。
一路走过来,还没喘口气,又被丁老鬼拦着莫名其妙打了一场。
说了些没头没尾的话。
罗横现在口干的很,也不与他客气。
直接走上前,自己提起茶壶,试了试温。
对着壶嘴吨吨吨吨干了大半壶下去。
这才长长的嘘了口气。
笑道:“灯叔,你找我过来,不是要问这点废话吧?”
果然,灯叔见罗横这样子,瞪了他一眼。不再追问这件事,显然早已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摇头道:“明天就是宫先生的退隐仪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想争名头的念想?”
罗横反问:“没有怎样?有又怎样?”
不等灯叔开口。
桌子对面的刘大先生便放下茶杯,笑道:“小罗横,你是我们的子侄辈,是咱们的自己人。
“若是这个名头你想争,就直接一句话。我们卖了老脸也好。拼了一把老骨头,与人打架也罢,定然是要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