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消息,广野甚司震惊之余心中极度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渡边君他们就算是任务失败,安全撤离应该也不是问题,怎么会都现在都不见人影?”
桑田恒一深吸一口气道:
“按理来说的确如此,但是现在他们一个都没有回来只有一种可能,那个漕帮头目提供的情报信息有问题,或者干脆就是他出卖我们布下的一个巨大陷阱!”
“岂有此理!”
塔科夫也想到了这种可能,脸色铁青一片:
“那个叫邓啸林的人在哪,立刻找到他!”
自然不清楚广野甚司等人的鸡飞狗跳。
后半夜的陆渊,已经在樊镇雄的安排下住到了内城另外一处别院之中。
本来他是浑不在意院中满地血泊的,不过樊镇雄担心沙厄和日照方面的人会再次找上门来执意要给他换个地方。
实在推脱不过,于是陆渊便在这新住处度过了一晚。
而第二天一大早,得知消息的林兴朝和古看山便匆匆赶来,了解情况。
“果然,洋鬼子和倭贼都是卑鄙无耻之辈!”
得知昨晚状况,林兴朝怒不可遏:
“这么多人带枪前来暗杀,简直无法无天!”
古看山则是有些踌躇:
“说起来还是老夫害的你招惹上了洋人,还好你没有事,否则老夫罪过就大了。”
当初陆渊摆擂,请动官府召来列强还是出自他的主意。
现在陆渊虽然成功扬名立万,在整个金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同样也惹来了更大祸端,他心中多少有些愧意。
陆渊却是完全不以为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