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襄毕竟是生意人,且在座的人中,只有他无官无爵,他也习惯了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三殿下是朝中栋梁,做的是忧国忧民的大事,我等敬殿下一杯吧。”
“好。”
众人齐齐举杯,朝萧易瑾敬酒。
萧易瑾举杯,与大家碰杯。
喝过之后,萧易瑾道:“如此说,大家更应该敬盛枷一杯,他最近的功劳不可小觑。连番破获大案,肃清不正之风。来,敬盛大人一杯。”
盛枷道:“我就不必了,我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足夸耀。”
夏桉在一旁道:“殿下说敬夫君,夫君便就应着,一杯酒而已,大家高兴不是嘛。”
说着冲他眨了下眸子。
萧易瑾目光落在夏桉的脸上。
“还是县主通透。”
所有人又举杯敬了盛枷一杯酒。
酒过三巡,众人渐渐又放松下来,开始各自聊起闲天。
夏舒寒好不容易能与盛枷以姐夫和小舅子的身份相处,感觉分外新鲜,一直拖着他讲夏桉从前在府里时的一些事情。
欧阳贝贝一边举着串子肉不停地吃着,一边在一旁当故事听。
其他人抚琴的抚琴,闲聊的闲聊。
萧易瑾则继续一个人默默喝酒,越发显得孤独。
夏桉盯着此时的萧易瑾。
犹记得那年梅园诗会,她重生后初见他的样子。
那时他芝兰玉树、风华正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