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还是夫人技高一筹。”
夏桉道:“至于我是如何与他谈的,魏氏掌管胭脂行这许多年,欠下的孽障可不少,毅远候既是生意人,也是官场之人,让他觉得胭脂行里面不干不净,是个糟心的摊子,就行了。”
珠玑点头:“若真的是他夺走了胭脂行,光是我也不会轻易服输的。夫人果真会谈判。”
夏桉笑笑:“只不过啊,如今在她眼里,你我如今已经成了互相牵制的对手了。”
珠玑也笑:“适当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真演一场给他看。”
夏桉摸摸她的手。
“我跟他讲了穗香胭脂行名字的由来,只要他还忌惮自己的颜面,日后轻易是不敢招惹胭脂行了。这名字,你好好护着。”
珠玑点头:“谢夫人。”
“这本就是你应得的。如今事情已了,你便去好好散散心,去一趟贡县吧。”
珠玑抿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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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城落败而归,早在魏明瑶的预料之中。
她父亲动真格的,未必不能与夏桉一决高下。
但他一开始这轻敌的态度,注定要在夏桉那里吃瘪。
只要让夏桉逮到伤处,她咬起人来,实在够他父亲喝半壶。
果然,父亲从淮河边回来后,就一直一个人窝在书房里,谁也不见。
可见心情有多不爽快。
寻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趁机进去送一碗养生汤,去安慰他,巴结他了。
今日她什么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