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后,出了太元殿,朝臣们才敢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谈论苏浩年平反一事。
“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对啊,陛下今日的反应,实在看不出他对苏老是什么态度。”
“你们想啊,这案子当年也是陛下拍板定的罪,如今又说这苏老是无辜的。陛下也是人,当是也不愿面对这种状况吧。”
“所以说,今日陛下只给苏府赏赐了些金银披帛,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这态度也算很明显了。”
“嗨,要我说,即便平反了,苏府也回不到当年的风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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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大学士和右相陪着苏浩年走出大殿。
听着前面的议论声,右相道:“苏老不必听他们所言,陛下的心思,又岂是我等能轻易揣度的。”
欧阳大学士也道:“陛下没有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总之您如今已经得以平反,至于能不能官复原职,倒也不急。陛下让你调养生息,已经是对你的关切。”
苏浩年温和笑笑:“苏某这次回来,可没有想过要官复原职。此次能摘去头上的罪名,为阖府子孙后代正名,苏某已经觉得庆幸。苏某如今这把年纪,已经没有仕途宏愿。如此,已经甚好。”
欧阳大学士道:“你我年纪相仿,怎可轻言退缩。我还等着与你共论经纬啊。“
苏浩年“呵呵”笑笑:“论经纬有何难,淮河岸边一壶酒,我们可彻夜畅聊。”
右相道:“加上我,那必是顶畅快的事。”
“哈哈哈哈哈—”
三人笑谈着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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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若举与左相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走出宫门。
盛若举声音有些发虚的道:“相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左相声音沉冷:“怎么一回事,不该去问你的好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