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大家不必自责!不知者不怪!"
话音未落,一道急促的喘息声由远及近。
杜欣有终于赶到,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裤子的膝盖处沾着泥渍,是摔跤时留下的印记,他额前的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他指着地上昏迷的杜欣华,胸膛剧烈起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你……你们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坏吗?"
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弯弯的疤痕:
"五岁那年,他把我按在破碎的瓦片上,瓦片划的!"
说着他又卷起裤腿,小腿上蜈蚣状的刀疤,触目惊心∶
"这是我六岁那年,他用镰刀砍的!差点把我的腿给砍断!缝了好多针!"
围观的窑厂工人倒吸冷气,几个码架的年轻姑娘,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杜欣有声音发颤,眼眶通红:
"我大姐小时候也和我一样经常被他殴打欺负,直到我们长大了一点,联手能打得过他了,他才不敢欺负我们。
我的小妹欣怡!要不是我们护的紧,估计早就被他打死了!
记得小妹三岁那年,还不懂事,不知怎么得罪他了,杜欣华竟然背着我们,用带刺的树条抽打她!我可怜的小妹都被疼的昏死过去了,身上钉了好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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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医生费了很大劲,才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挑出来!你说这个人恶不恶毒?"
话未说完,人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妈的!这个杜欣华平时看他挺老实的!没想到是这么歹毒的人!"
一个络腮胡壮汉踢飞脚边的烂砖头,惊起几只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