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瞧见门中有人递出一个木盒,那心宽体胖的书商接过之后,左右看看无人,匆忙的走了。
他跟了上去,在巷子的无人处,随手抄起一根木棍,一脑门敲晕了书商。
打开锦盒一看,眼睛顿时瞪得铜铃一般大。
竟然是狐斋的书稿,整整齐齐!
这字迹,是程敏政的!难道……
嘶!
王越细思极恐,倒吸一口凉气,有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留暖道人,就是程敏政!
不过,震惊之后,他迅速还原了现场,心里想着,老夫可不能再背一个偷盗的罪名了。
睡到了五更天,王不岁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随后骂骂咧咧,谁他娘的敲了老子一棍,有种正面打老子一顿。
幸亏,他发现衣裳都是整齐的,锦盒也还在。
一大早,
严成锦喝过春晓炖的枸杞莲子粥,到新院里,试着拉四石弓,瞧见王越来了,扛着弓就跑。
“贤侄莫跑,老夫今日,不是来教你练箭的!”王越提着裙摆追上来。
严成锦将信将疑地,总觉得这位自称世伯的人,来者不善。
王越一脸窃喜地道:“昨夜,老夫知晓了一个秘密,想和贤侄分享,那留暖道人,就是程敏政这个狗东西!”
王越一脸得意,一副你是不是很惊喜的表情?
严成锦反问了一句:“他与书商的接头暗号,可是山穷水复疑无路,蓬门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