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怕长宁伯,虽然长宁伯和老爹的安定伯,都是同身份的爵爷。
可老爹却是手握兵权的将领,长宁伯在京城只有俸没有封邑,更没有实权。
一个是建功立业的,一个是混吃等死的。
这事他占理,就算闹到弘治皇帝那里,弘治皇帝也要掂量着处理。
严成锦板着脸,声音提高几度:“有何不敢卖,就说是我爹安定伯卖的,明日继续挂,不仅要卖,还要让京师的人全知道,是我爹安定伯……啊不,是迎客松要卖的宅邸。”
房管事懵了,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少爷弄到了程府的宅地?
王不岁原本心里还没有底气,如今可以把安定伯搬出来,他倒不必为难了,终于喜笑颜开地离开。
翌日一早,
长宁伯周彧拿着大明宝钞上程府买地,王不岁这会儿硬气了,说安定伯才是背后的东家,周彧一听,二话不说,提着五千两银票就来到了严府。
周彧高兴啊,安定伯在边陲出征,只有他儿子在京城,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吓唬吓唬肯定得卖。
到时候买定离手,童叟无欺。
他安定伯再反悔也没用。
周彧按着王不岁说的,来到严府,有些狐疑地看着墙头的破瓦片,这就是严府?
太破旧了吧!
管事窃笑:“老爷,这严府真是傻呀,程府那么好不住,非要住这破院子。”
周彧大笑出来,傻子好啊,京城有几个纨绔子弟不傻,“你说这么大声作甚,万一切让他听了去!”
此刻,周彧也是很有礼貌,扣了扣门扉,门内传来一句:上了贼船。
若是旁人,还不知这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