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机会,牟斌对着严成锦小声道:“贤侄的菜,果然不同凡响。”
严成锦道:“能帮上大人就好,大人有空还是去看看郎中,这私疾并非见不得人的事,切勿捂着藏着,小病成大疾。”
朱厚照的猪头凑过来:“老高,你给了牟指挥使什么菜?好不好吃,本宫也要吃。”
严成锦干咳一声:“那是药膳,臣觉得一点也不好吃。”
朱厚照眼珠子一转,显然是不信。
夜渐渐深,李东阳劝弘治皇帝回宫,让严成锦等人也就此散去。
“程先生,今夜就留宿晚生府上吧?”
王越心中一动,难不成是这小子又有了感悟,给青山君还得了?
“咳咳……老夫今晚也要留宿严府,劳烦贤侄,安排一下。”王越道。
严成锦喜不自胜,这样一来,就有两个方向了,“那再好不过。”
至于王守仁,严成锦是万万不敢留的,万一这个家伙格到自家的大金库,岂不是露了财。
回到府上,关起门来。
严成锦才开诚布公:“留宿二位,是为了经筵,晚生初讲经筵,家父又不在京城,实在没有经验。”
程敏政早已猜到他有事所求,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王越冷笑:“这有何难,贤侄稍等,老夫这就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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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经筵的日子,严成锦准备了许久,才到文华殿,站在经筵讲官的的位置上。
朱厚照对经筵没啥兴趣,看见严成锦,一下来了精神:“老高你怎么站那里?那里是师傅们站的地方,要被父皇揍的,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