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一年一种,如今是十月,再用耕牛时,是明年四月,时间还长,臣以为长宁伯此举并无不妥,只有足够多的耕牛,才能从中挑选出优秀的种牛来。”
春耕之后,几乎也不用什么牛了,等到明年十月,正好是耕牛产崽的时候。
也就是说,没有比现在更合适选种优育的时候了。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
今日,或许是心中积压着太多的事,午膳时,弘治皇帝决定到坤宁宫用膳,还派人去东宫叫了朱厚照。
“前些日子,你又出宫了?”弘治皇帝也不看他,就这么风轻云淡地夹着菜。
朱厚照傻眼了。
捧着碗,半天不吱一声,求助似的看向张皇后,张皇后看了父子二人一眼,陛下似乎有事要说,便不多言。
朱厚照只好道:“是,儿臣错了,今后再也不会了。”
一旁的萧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话,都不知听了多少遍了。
弘治皇帝淡淡地道:“做得好。”
朱厚照下巴要惊掉下来了,父皇的脑袋让驴pi股夹了?
弘治皇帝有些怨气:“这些外戚爵爷,朕每月给他们发俸禄,供养着他们,可到了要用他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推诿不前。”
被弘治皇帝揍得多了,以至于没被揍对于朱厚照来说,都是值得普天同庆的事,顿时宛如受到莫大的嘉奖般。
父皇还没有这样夸奖过他呢!
放下了碗,屁颠屁颠的溜到了翰苑。
“老高,父皇刚才夸我了!”朱厚照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