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生自有办法。”
严成锦见他一脸正色的应下来,走到旁边的一幅画旁,撩起后出现一道门:“那本官就先下值了。”
张璁傻眼了,什么时候这值房里有一道门?
都察院外,方学站在门前朝礼部右侍郎梁材躬身,“大人何故带着大批官员,来我都察院?”
“我等就是想找严成锦商议一番,你让开!”
“蛊惑新皇下旨,这是何意?”
礼部给事中冯立和兵部给事中吕恒先后开口。
跪谏和哭谏,都是无用的,新皇不会听他们谏言,只能来找严成锦。
改制也无妨,改得好他们便不说什么了,可是这次改得一点也不好,学儒学已需绞尽脑汁,现又要增加理科。
不是给自己增添难度?
方学看见百官身后,一道熟悉的人影一闪而逝,道:“诸位进去吧,下官也下值了。”
这般轻易,就放他们进去了?
眼见,方学真的朝都察院外的方向走去,礼部右侍郎梁材怔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喊了一声慢着。
百官皆看了过来。
“尔等进去,也说不过严成锦,不如先商量出个计策,反正他也跑不掉。”
于是,二十几个官员在值房门前商讨了半个时辰,抓耳挠腮,发现如何也是说不过此子。
最后,有一个不知名的吏部主簿小声提议,百官商榷之下,心烦意乱的决定:
法不责众,将此子打成傻子,省得他再祸害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