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叫谷大用准备宣纸,一边挑选颜料,江南才子以琴棋书画评定才艺。
不出意外的话,又要作一幅藩王觐见图。
“新皇,太上皇让您不要懒政了。”萧敬小声提醒。
朱厚照琢磨着颜料,头也不抬:“朕没有懒政啊。”
霎时,一道身影笼罩在御案上,看着这略微中年发福的体型,就知道太上皇。
“儿臣,见过太上皇。”
“你不阅奏,整日作画做什么?”
朱厚照悻悻的样子,又忍不住道:“儿臣只作一个时辰,且冬日了,念及天下饥民,作画得来的银两,皆供给国库用作赈银。”
太上皇弘治凝视着他,眸光柔和了几分。
“厚照啊,父皇听你说你要将藩王,分封到唐宋和岛国之地?”
不敢想象,王土内没有藩王,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儿臣已经召藩王入京了。”
“打算如何敕封?”
“不知道,内阁自会帮儿臣想办法,儿臣不是发俸禄给他们了吗?”
太上皇弘治的喘息声变得粗壮,果真与这逆子说话不得超过三句,就会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小太监走进来禀报:“新皇,兴王派人询问,何时开始抓阄,何时才能见兴王世子?”
“派人去内阁问问,分封大典何时开始,把朱厚熜送出宫去。”